□张红梅 (焦作市国土资源局)
幻想越来越强烈了,从最后一个字,到第一个字,慢慢的前行。小手指开始有种坚硬的感觉。像极了童年的雨水,还有郁郁葱葱疯长的芦苇,芦苇的径硕长在6月。点点滴滴的心思,溜进李清照的年代,土质的墙,裱糊的窗,延伸到无边天际的眼神……还有,远古时代那个爬行的小东西,是不是自己的影子?是不是还未成型时痛苦的分裂?
不要停留下来!有人说:要停下来,免得思想跟不上脚步。都是瞎扯。不要停下来,春天的雨水都流到秋天了,小鸟的羽毛已经丰满,树叶已经变得老成;不要停下来,要看到流水归海,羽毛脱落,树叶纷飞。或者可以飞翔到某个高度,用俯视的眼神看自己的倒影。那些鱼儿。都是道路上的阻隔,深入到不可呼吸,没有光线,自然会有奇迹。
你所站立的那块土地,已经开始有些断裂。你用一把刀子纵横冲杀,从来都不低头,连同那些牵绊,都从身旁滑过,犹如某夜的肌肤,光滑的不能掌握。断裂的深处,也无人去考察,里面是不是有雨水的冲刷?是不是有童年的歌声?断裂愈合,让人无法察觉。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都没有。
这夜静的不能呼吸。这夜是新生的胎儿,痛苦的脚踢、转身,床上的动作开始模糊。是不是只有新生才能抛却负担?而负担是不是与日俱增,不可回头?这夜静的不能呼吸,我的手无限深长,穿越天际,触摸星星。不可知开始初露头脚,无声出没。并不把我当回事。这夜不属于我。
一个巧遇是为什么而来?是不是命?我们渺小如大海的水分子,在芸芸众生中浮浮沉沉,一切大同。但是我们个个自大,在脑海中把自己裱糊成伟人、英雄,金光与落霞齐来,夸耀与贬伤皆去。咄咄之语放大成五颜六色的风筝,被细线牵引漫天飞舞;到头来却一堆黄土为伴。
一场争斗是因什么而起?是不是私欲?一张张面孔在时空里回旋,却从来不碰撞。她们是不是因为语言不通不说话,还是因为矜持?我在风口上起舞,不模仿屈原,不附合曹操。因为风太大,我说不出话。说不出话,是不是因为被忽略?在风口上,我把自己抛弃,而不是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