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很早就是思暮的地方。

  华山脚下的玉泉院，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庄重肃静，几棵古柏守护者清静的院子。微风吹来，清爽拂面，似乎吹进了心底。晚上10点我们开始登山。开始登山是缓坡大道，一帮大学生和我们结伴而行，真是浩浩荡荡，又是唱又是笑，好不快乐！然而走了不到一个小时，那长长的队伍就慢慢散落了，走到回头石，就听有人说回头。夜晚登山，比起白天自然是艰难多了，但也有舒畅的感觉，虽然看不到沿途迷人的风光和道路的险要，但心里总有一种登上山巅的急切心态。沿途走走歇歇，虽然有点累，但内心是挺轻松的，凌晨1点多，我们登上了北峰。千尺幢是从石罅中开出的一条陡而长的石阶路，左右两边挂有铁索，游人攀登时，拉着两边的铁索方能上山，260多级石阶，每级仅容足尖，游人只能一个一个地攀爬，便形成长龙般的游人队列。过擦耳崖，上天梯，凌晨2点多到得苍龙岭。苍龙岭是一条南北长1500米、宽仅1米的山脊，形同一条鱼背，山岭两边就是万深不可测的山谷。虽然是夜间，看不清深谷，在苍龙岭上，传闻也让人毛骨悚然。

  东峰是华山观看日出的最佳位置。凌晨4点半，我们终于登上东峰。日出要等到早晨6点左右才能看到。峰顶有朝阳台，当天大约200多游人到华山观日出，就是集中在这里。我和朋友在上苍龙岭之前就租好棉大衣，穿着它相互拥抱着，虽然不是寒冬，因为汗水湿透了衬衣，阵阵秋风袭来，胜似寒冬。漫长的两个小时，让人感觉好像度过了一个通宵。天刚蒙蒙亮，人们就翘首以盼，急切地希望太阳早早浮出云海。可是因为天气的原因，直到7点，我们也没看到日出。

  离开东峰，来到中峰，又登西峰……攀登华山，一重山、一重水、一重天。如飞的山峰、迷濛的雾霭，华山的故事与传说，皆与华山之险有密切关系。相传唐代文人韩愈曾登华山，攀苍龙岭后顿生恐惧，自觉不得生还，遂与家人留书信一封，写好后从苍龙岭上投到山岩下，并大放悲声。至今，苍龙岭还刻有“韩愈投书处”的石刻。

  （本版图片均采自本报资料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