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版:参考·悦读 上一版3
一个老人的信心
金钱和热情不易兼得
纷繁的生活
宽容孩子就是善待未来
青年课堂
焦作日报 | 焦作晚报 | 焦作网 | 焦作论坛
上一期 版面导航    
下一篇4 2013年4月23日 放大 缩小 默认        

一个老人的信心

移动手机用户:发送短信 jzsjb 到 10658300 即可订阅《焦作手机报》,3元/月。不收GPRS流量费。
登录 焦作网t.sina.com.cn/jzwww焦作手机报t.sina.com.cn/jzsjb) 官方微博参与互动
 
   

  开栏的话

  何谓文化?迄今为止有关“文化”的各种不同的定义至少有二百多种,但如果想给这个非常广泛的概念下一个精准的定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毕竟,文化是一种社会现象,是人们长期创造形成的产物;同时又是一种历史现象,是社会历史的积淀。也正由此,我们从今日起开设“文化管见”这一专栏,意在用一种管窥的视角和感触的笔端,尝试把这一抽象的概念具象落地。但既然是一种“管见”,就难免失之偏颇,以偏概全,有不当之处,敬请批评指正。

  春日多梦。近段总梦见一个好像无风无雨的春日午后,一个有着两棵泡桐的院子,一个早清铜香炉,燃一柱沉香,香篆缥缈,缓缓上升。正是这“青枝挑紫灯,闲坐菩提台”的梦境里,一个面容清瘦、戴着眼镜的老人,像是在喃喃自语,却神色笃定地重复着一句话:我很乐观,明天会好的。

  尽管容貌模糊,但我知道应是那个名为梁漱溟的老人。当然,一个已故去多年,从未谋面且与己毫不相干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入梦。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也知道这梦的前因,是近来捧读的一本叫做《这个世界会好吗——梁漱溟晚年口述》的书。1980年,曾著《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一书的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艾恺,为印证事实、订正该书未尽正确、周详之处, 时年8月特来华专访梁老。我读的这本书,正是他们当年的对话。

  这个世界会好的!梁老在书中如是坚信,并提到自己曾于上世纪20年代就曾预言“在世界未来,将是中国文化的复兴”。如今看来,梁老当初的话不仅成真,还穿越时空、浸润现代。那么,一个老人的信心,从何而来?他又为何能参破时代,预知未来?

  在回答“为何我还乐观”这一问题时,梁老认为,人类面临有三大问题,一是人和物之间的问题,西方文化对此很发达,并体现为征服自然、利用自然;二是人和人之间的问题,源于家庭的中国文化的特色,更重视人与人之间如何彼此相安、彼此相处;三是人和自己内心之间的问题,对此所有高明深远的认识都有一个真理,就是价值判断的标准。

  由此看来,梁老的信心与乐观,源自对中国文化的自信。无独有偶,孤证不立。在同样一本名为《展望21世纪》的对话录里,英国著名历史学家阿·汤恩比和日本著名学者、联合国和平奖获得者池田大作也作出过同样的判言:中国文化将影响世界。

  其言精准,如有神助。其实,也无太多玄妙。因为无论是人文文化,还是自然科学,在到达一定的高度后,最终皆归于哲学和万物本原的思考,正如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道,这种宽而泛之、大而广之的话,得到印证的概率自然也大。

  当然,中国文化的影响能有多大,重要的不在于学者们的预言,而在于其是否能在目前“国学热”的浪潮中转化为一种文化自觉,并积淀为一个民族的集体人格。对此,梁老是自信的。

  “梁先生不单单是因为他独特的思想,而是因为他表里如一的人格。梁先生以自己的生命去体现对儒家和中国文化的理想,就这点而言,他永远是独一无二的。”艾恺在总结梁漱溟的一生时写道:“总的说来,梁漱溟是一个幸福的、惬意的老人,世间万事都不足以动其心,有的人也许以为他在历史这场大游戏中是失败的一方。然而他对我说:‘我并不失望,也没有遗憾,我做完了我这一生要做的事情。’”

  今天已好,明天会更好。佛家有言,人身难成、中国难生、真法难闻。这种文化自信人皆有之,中国文化才能传之绵长、影响深远。

 
下一篇4  
 
   
   
   

焦作日报社数字报刊  地址:焦作市人民路890号 报业·国贸大厦  焦作日报社主办  邮编:454002  电话:0391-8797395
豫ICP备05017631号
所有内容为焦作日报社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或镜像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