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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不仅仅属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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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不仅仅属于我们
□刘金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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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在中国,是一个被历史铭记的月份,我们伟大的中国共产党诞生在七月,这个月份是整个中国的荣幸。七月,在焦作也是一个值得记忆的月份,30年前,我市的第一个文学社团七月诗社正式成立,为我市的文学事业发展开了先河。

  30年前的我们,还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投身于文学热的浪潮中,不辞辛苦,不知疲倦,那么狂热地追求着自己的梦想,在这片土地上也曾掀起一片不小的波澜。30年过去了,我们都已经不再年轻了,有的已过花甲之年,有的过了知天命的年龄,但只要一提起当年的七月诗社,就像是又年轻了许多,我们不能不惊叹,文学梦并没离我们远去,在心灵中某个隐蔽的角落,它还安静地站在那里向我们招手。

  一张油印的诗报,会引发无尽的回想,一幅发黄的照片,会勾起甜蜜的记忆,我们就是从那时聚在一起,我们也正是从那时起,把诗歌当成自己的另一个生命。尽管在以后的日子里由于种种原因,没能让诗社的活动持续下来,但那美好的记忆始终是我们内心珍藏的一种财富、一种超越物质的精神力量,让我们人生之路更加丰富多彩。

  那时候,由于工作的原因,我接触到许多诗歌作者,有条件把大家组织起来,便于大家更好地交流,推进我市诗歌创作的发展,也就是现在所说的“抱团取暖”。无论在诗社的筹建中还是在后来的诗社活动开展中,我一直都被大家高涨的热情所感染。当时,诗社的成员们都工作在基层,白天要忙于日常工作,晚上或周日才可能有时间聚在一起,谈论诗歌,朗诵作品,但大家都没有觉得辛苦,都是那样忘情地投入。即使是晚上诗社搞活动,远在博爱县的一些诗歌爱好者也都骑自行车跑几十里路按时参加。那时我们的经济条件也不好,参加活动后,连吃一碗烩面都显得奢侈,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由于钟情于心中的缪斯,把一切都忘了,把所有的苦都当成了甜蜜。

  当我们被埋进满头白发,“七月”的那盏温馨的灯依然在心中闪烁,当年,它拉近了我们彼此间的距离,从陌生人成为诗友,也从共同的爱好延伸为生活中的朋友。我们应当感谢诗歌,我们也应当感谢七月,它让我们在回首灿烂的青春岁月时,有一种无怨无悔的自豪,有一种海阔天空的浩气,我们可以这样说,当初,我们曾经爱过,曾经追求过,无论成功与否,都是难忘的记忆。

  争执与讨论,探索与反思,在诗社是经常发生的,但并没有影响诗友们的感情,各执己见正是诗歌所需要的,不同的观点,不同的风格,尽可在诗社的活动中研讨,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提高自己,丰满羽毛,为了更好更高地飞翔。

  30年过去了,我们有的诗友走上了领导岗位,有的当了老板,有的在打工养家糊口,也有一些人一直在诗歌这片土地上默默耕耘,当一声口令发出,大家都毫不犹豫地跑步归队,这就是诗歌的力量,这就是诗歌的凝聚力。

  在我们心中,七月,永远是美好的,它不仅属于中国,也属于焦作的诗歌,属于热爱诗歌的我们,它还应当属于焦作的历史,属于焦作诗歌的未来。

  激发灵感 放飞心声

  □张 昕

  1985年7月的一个周末,在《焦作日报》副刊部那间拥挤的办公室(原市委办公楼五楼)里,几位充满激情的诗歌爱好者在热烈讨论着。那气氛,和窗外火辣辣的阳光相比绝无二样。在金忠先生的倡导下我们聚集在一起,酝酿着成立一个日后在焦作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文学社团。起初,我们提出了十几个不同的名称,大家感觉不是十分满意。后来我提出,现在是七月,是点燃我们诗友激情的岁月,不如就叫“七月诗社”?金忠先生说,这个名字好,不仅朗朗上口,而且也能激发诗友们的文思,使他们能把积聚在胸臆间的热量迸发出来。大家都同意了,推举当时在文联工作的张希海先生为社长。几个月后,希海先生由于多种原因请辞,我便接任了社长。直到1988年年初,我由于工作较忙,就推荐了苏更银当社长。直到1992年后逐渐淡化。

  七月诗社成立后,吸纳了100多位会员(后期有300多位)诗友分为11个分社开展了多种形式有声有色的活动。当时,我们几乎每个月都要举办大型活动,也就是全社的集中活动如诗朗诵、新诗创作讨论会、诗流派讨论会、朦胧诗、后现代派诗、先锋派诗及诗人的专题讨论会、辅导新人讲座、新人推举朗诵会等,还承办了由市总工会、焦作日报社、七月诗社联合举办的大型新春诗会,朗诵由七月诗社成员创作的诗歌。并且创办了社报《三角帆》(由胡新法任主编)。这张诗报虽然只是油印的,但诗友们投稿非常踊跃。可惜当时没有经费,所以印发数量并不多,我记得出了十几期,只出了一期铅印的,还是十几个诗友共同出资才印出来的。但无论如何通过诗社众诗友的努力,在焦作文学界刮起了一股旋风,掀起了一阵热潮,造就了一批新人,开创了一代新风。应该说,上世纪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初,作为焦作诗歌的高峰期,是七月诗社这个载体赋予的。它不仅激发了众人的灵感,同时也放飞了诗人的心声。

  上世纪80年代中期,是一个慷慨激昂的造诗时代。由于诗歌的浪漫,也使得这一时期的青年不由自主地浪漫起来,用现在的语言来表述,叫作既“炫”又“晕”。在与诗友的交谈中,无不感染着无穷无尽的激情和浪漫气氛,透现着火一般的炽热和电一般的闪光,迸发着穿透思维的力量。

  那时七月诗社诗人的诗表达了那个时期人们的惶惑和疑问、追求和期冀。他们渴望新生活,期待改革开放的春风能把过去一切旧的带给人们创伤的东西都荡涤得一干二净,当然,他们依然疑虑重重,小心翼翼。诗歌,在这一时期充当了号角。说实在的,较之全国一流的诗人和文学社团,七月诗社的视野还狭窄,活动内容不够丰富,很多诗作还很小我,思想意识还较封闭,甚至禁锢了一些有才华的诗人。他们虽然写作风格不一,却共同具备着一股锐气,一股豪气,一股大天下而小宇宙的风气。他们致力于开发社会的洪流,也注重挖掘灵魂的走向,成为当时诗歌形态的一股潜流,一种不可替代的品位勃发的意志力。他们继承和发扬了朦胧诗派、先锋诗派、新生代诗派的气质,不同程度弘扬了现代诗歌的雅致、舒缓或奔放、多彩的意蕴,从而最大限度地创立了焦作诗歌乃至焦作文学发展的基础,成为焦作文学史上一颗光彩夺目的明珠。

  七月诗社的诞生,适应了焦作文学发展的要求,也是和国内的文学发展同步的。它汇集了当时大多数正在写诗的人和许多想要写诗的人,集合了诗歌界的精粹在一起认真做事、创造、渲染美好的生活。他们合着时代的节拍,把着时代的脉搏,踏着时代的律动,以他们年轻的节奏,或直抒胸臆,或生动委婉,或疾声浪语,或空谷回响,或彩虹高悬,或小桥流水,或清澈可人,或桃花掩面,充分表达着他们的心声,展现着他们的才华。

  七月诗社往矣!鄙以为,作为焦作文学界发展的一个重要史实,她不仅有着自己光彩耀眼的一页,也竖起了焦作文学界草根文化的里程碑。

  诗歌,永远是最美的文学语言。就像唐晓渡先生所说的那样,“选择诗者必被诗所选择”。七月诗社这一群体选择了诗歌作为他们发声的载体,他们也被那一时期的诗歌所选择,并永存于记忆之中。

  有人说,诗歌是年轻人激情冲撞出来的一种语言表达。不!诗人,永远年轻!

  向诗意的青春致敬

  □马冬生

  无论认识与否,我都把焦作的诗人当作最亲最近的朋友。我不是七月诗社的成员,但我却深受七月诗社的熏陶与影响。是七月诗社,让我找到了诗歌的火焰;是七月诗社,让我将诗歌创作进行到底。

  1985年7月23日七月诗社成立。这年9月,我从博爱农村来到焦作师范学校上学,我开始喜欢上诗歌。当时我班的一个同学写的诗在校广播站广播,我很是嫉妒,于是就有了写诗的冲动。之后我的第一首诗歌也在校广播站广播,我也感受到了诗歌给我带来的荣誉感。由此我开始读诗写诗,投稿较多但都石沉大海。

  这期间,从《焦作日报》山阳城副刊知道了七月诗社,我把诗社成员的作品从报纸上剪贴下来,做成诗歌剪贴本,反复阅读,认真揣摩。遇到我最喜欢的诗歌,我还要读给同学听。我写的诗歌,也偷偷寄往报社。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年多的投稿失败,终于在1987年12月3日,我的处女作《飘飞的雪》在焦作日报发表,并获得第一份稿费3元钱。

  我当时还是个学生,并没有加入七月诗社,但我却时刻关注着七月诗社和焦作的诗歌。七月诗社有几个诗人给我印象深刻。诗社的散文诗人李耀中老师住在市十一中学,记得第一次去拜访他,他正在写函授要寄的信,而火上正在熬晚上的稀饭。他拿出他的作品剪贴本给我看,他骄傲,我羡慕。他每一页的每一首作品都被薄薄的塑料纸罩着。那天,他还留我吃饭,让我这个农村来的学生感到很温暖。解东二小的李国钧老师,不知他记不记得我曾寄给他的诗稿,求教于他。他很热情地给我回信,提出中肯的意见,鼓励我好好写诗。这封信我现在还保存着,虽已泛黄,但记忆仍然清晰,而我和李国钧老师至今未曾谋面。张伯舜诗歌的传统、孟翔诗歌的清新、苏更银诗歌的情爱、郜希贤诗歌的乡土等,不仅让我受益匪浅,更坚定了我写诗的信心,更让我读出了焦作诗坛的繁荣。七月诗社的活动我也参与过。记得一个星期天,我和班上的一位同学,参加了七月诗社在铁中举办的联欢会,室内外都是人,诗歌氛围很浓。尽管我对参会的诗人一个也不认识,只是在门外聆听了十几分钟,但我却忘不了一群热爱诗歌的人,所表现出来的挚爱深情与疯狂。不能忘记,七月诗社组织焦作著名诗人到我校举办的那次讲座,并和同学们互动交流,白战海老师的激情把我带向诗意的天空。因为诗歌,白战海老师和我班喜欢诗歌的袁晓莉同学结为伉俪,成为诗坛佳话。诗社油印的《三角帆》小报,至今我还保存有一期,完好无损。

  1988年6月,我从焦作师范学校毕业,回到博爱县教书。认识了诗社重要成员、我县著名诗人郜希贤。他在我诗歌成长的路上,是我的良师益友。闲暇时间,我们经常聚到一起谈诗改诗,让我真正走上了诗歌的道路。我在学校简陋的办公室里读诗写诗。记得一个大热天,我用一天的时间待在办公室,大汗淋漓地誊写诗歌,足足抄完一本稿纸。假使整页纸抄到最后,如有错误,即使一个错字,也要作废重新抄写,或者剪一小方格纸重新写好字然后贴上。这种对待诗歌认真细致的态度,我就是从郜希贤老师那里学到的。但凡焦作只要举办诗歌活动,郜希贤老师都要通知我。有好多次,他都是骑摩托车带我去市里参加,古人骑驴,他骑摩托,都一样富有诗意。通过活动我认识了焦作日报副刊部的刘金忠、呼润廷等编辑,他们认真改稿,积极推荐,使我的诗有了很大长进,开始在焦作日报及全国重要诗歌刊物陆续发诗,我的诗名也在全国诗歌获奖专业户里榜上有名。之后我又认识了一批焦作的新诗人,我真正融入焦作诗人群中,真切感受到焦作诗人的蓬勃诗心,焦作诗歌走在了全省的前列。时光飞逝,七月诗社的诗人们已不再年轻,但我相信曾经的诗歌烙下的诗心将永远年轻。七月诗社,是焦作诗人最亲最美的家园。

  七月,是滚烫的;诗社,是火红的;焦作的诗人,是永葆激情的。值此七月诗社成立30年,让我们向诗意的青春致敬!

  永远是诗歌的孩子

  □马万里

  焦作,是一片诗意的大地,这里不仅长着竹子,也生长着诗人。然而,我似乎慢了半拍,七月诗社正火热时,我没能赶上他们的队伍,但我是七月诗社的小尾巴。确切地说:我只参加过七月诗社的两次聚会活动。一次是1985年秋天,七月诗社刚刚成立。那时,我已经在化工一厂上班1年了。在秦继利的职工宿舍里,当时有张志勇、李新菊、李心田等七八个人讨论诗歌的事,还有一次是在李心田的宿舍里,印象中有呼润廷、张志勇、于永和、秦继利等。他们侃侃而谈,而我却不写诗。我只是低着头听,根本没有人注意我这个眼神孤傲,嘴唇倔强的女孩子。

  其实,那时我已经背过很多首诗歌了,有舒婷的《致橡树》、食指的《相信未来》以及焦作诗人刘新龙的《怀念爱情》……

  1995年我的一篇散文《请留一分距离给我》在《焦作日报》上发表后。有幸参加了焦作日报社副刊部刘金忠老师组织的影寺“忘世界”文学笔会。那时副刊部还有一辆吉普车,司机好像叫小军。就是在那古朴的世外桃源,那条诗意的大河旁、在干枯的河道里、乱石间在背阴处盎然生长着一簇簇鲜红的野草莓。于是,诗歌走近了我孤独的内心,我的第一首诗歌《山沟里的野草莓》就这样诞生了。这时我才知道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来我所有的隐忍、孤独终于找到了出口,原来是诗在等我,我终于找到了一条不和世人沟通的暗道。1996年我给《诗神》投稿,第一次上了《诗神》的“诗天飞絮”栏目,其实,也就是刊登在书页的最下边的五六句而已。我收到了《诗神》副主编刘松林老师的来信鼓励。说我的诗灵动、唯美,很有潜力。这下大大激发了我的创作热情,多少个不眠的夜晚我终结在鸟雀的啁啾之中,而我敏感悸动的心,总能流出几句深情的诗行;多少个秋虫鸣唱的午后,我孤独的心灵在骚动之后,诗行肆意流淌,我喜欢那些短小的文字从心底汩汩流出的感觉。所以才有了这样的诗句:喜欢一直坐在窗口/散开的书页里/自己变成了一只蜜蜂;鸟声张开嫩黄的小口/叫了一声,又叫了一声/雪后的阳光就一点一点暖和起来;如果不写诗我一样是个好女人/并且不会有这么大空旷寂寞/但我庆幸我写诗/带着善良的心与大地平行;如若慈爱/我愿用一生的眼神/暖一窝春天的鸟蛋/让所有的飞翔都很生动;不要喊我/你喊我的名字也没用/你没看成群的蜜蜂正嗡嗡嗡喊我的乳名/如果我沉醉其中/我开着花流着蜜/那我就是熟透的幸福……就是这样,我在凡庸中发现诗歌,在琐细中寻找灵感。于是青灯黄卷也变得富有,生命化作诗的羽翼飞向大江南北。

  我是一个执着的人,我坚信,只要一直不断地朝前走,就能把天边的彩霞搂在怀里。好多优秀的诗人走着走着就都停下了,转行了。那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的诗人,高秋群开了照相馆,刘新龙、李勇炒起了股票,孟翔成了饺子专业户,在熙来攘往中兴高采烈地数着大把的钞票。连梨花作盏饮清风的诗人白衣飞霜也一心从政。我在贫贱的工作环境中持之以恒所维护的,正是内心与外表的高山雪冠似的自尊。那时候,我感觉只有在写诗时我才完美,我才热血沸腾,我才有光。有一天,我给诗刊社投稿,竟然在2002年《诗刊》下半月刊刊出《冬日看鸟》两首诗歌,庆幸的是朱先树老师、林莽老师均来长信鼓励我。直到今天我依然存放着诗刊社的刊用通知函和诗刊社老师的来信。每当夜深人静时,睡不着觉,便拿出藏在枕头下的信,打着手电筒看,每看一次心情都非常激动。杨晶说,我一下子鲤鱼跳龙门了。2007年我终于在全国1000多封自然来稿中脱颖而出,和全国各地18名诗人参加了第二十三青春诗会。终于来到了北京,见到了全国最著名的诗人,李瑛老师、牛汉老师、谢冕老师、吴思敬老师、朱先树老师、王燕生老师、诗刊主编叶延滨老师、李小雨老师、杨志学老师、周所同老师等人。我并没有因参加青春诗会而沾沾自喜,更多的是诚惶诚恐。2009年夏天,我和焦作诗人杨光黎、范红杰、张春雷等诗友在百家岩共同创办了延伸诗社,并任首届社长。诗社当时有30多名成员,经常聚在一起谈诗歌,开朗诵会,去河南理工大学、焦作师专、焦作大学开展诗歌讲座。也吸收了一大批河南理工大学、焦作师专热爱诗歌的学生,让诗歌在这片神奇的大地上开花结果。

  写诗是一个享受成长的过程,只有那些不问收获,在春风雨露下恣意写作,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的心灵找一个歇脚的地方,那么假以时日,迟早会结出满意的果子,开出绚丽的花朵。我想,如果没有最初七月诗社的诗歌启蒙,没有刘金忠、郜希贤、呼润廷等老师尤其是郜希贤老师,他们带我去寻找诗歌的神庙,没有众多老师的关爱,很可能,我不写诗,也不会走在一条朝圣的路上。感谢诗歌,带我走上一条光明的路。因为写诗,我成为中国作协会员,上了鲁院高研班。因为写诗,我来到了报社工作,做了一名副刊编辑,当我发现有好的诗歌作品或发现有潜力的作者时,我会眼睛猛然一亮,会激动好几天。我主动和作者联系,鼓励他们好好写。因为我太知道鼓励对一个诗人的帮助有多大!

  如果问我今生的最大愿望是什么,我愿意永远是诗歌的孩子。

  七月诗社,致力打造平台

  □李国钧

  建立平台

  当30年前中华大地诗潮涌动的时刻,焦作的诗作者同样无法按捺压抑已久的心情,不再单打独斗中继续偏安自娱,七月诗社这一亮丽的平台应运而生。

  七月诗社成立,就是为那太多的创作冲动,打造崭新的发射平台。

  当时,有不少人都曾在全国各地的报刊上发表过一定数量的诗作,分别与已经在全国崭露头角的新一代诗人有了一定程度的接触。但是,大家没有满足,责无旁贷地从孤芳自赏中走出。大家相见恨晚,在竹林七贤敞怀诗意的地方,在韩愈、李商隐灵魂飘飞的地方,在火热的七月,一拍即合——成立焦作自己的诗歌创作社团!与全国各地的文艺社团遥相呼应,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从此不再沉寂。

  本人曾经担任过初期的一任诗社秘书长,诗社成立前,暗想一二十人的规模也就差不多了。不曾想成立大会就有四五十人参加,半年之后估计人数已经破百,甚至更多。

  不同的职业,不同的人生经历,不同的写作风格,借助七月诗社这一平台,自由驰骋创作的灵感。加之焦作文联的张希海先生、焦作日报社的刘金忠先生为首届领军人物,焦作诗坛很快在七月诗社大旗的引领下火山爆发般活跃起来。

  在不长的时间里,七月诗社与《诗刊》《当代诗歌》《星星》等全国数十家诗歌媒体建立了联系,前景看好。

  夯实平台

  七月诗社的诗作虽然稳稳地占据了焦作诗坛,但当时文联的《月季》、日报社的副刊,版面已经无法满足大家发表诗作的迫切需求,远水暂时又解不了近渴。怎么办?大家一致商定,打造七月诗社自己的刊发平台——《三角帆》应运而生!

  第一期印发之前,我们几个人特意带着诗作跑到省会,拜见苏金伞、王绶青、青勃等人。看到七月诗社的作品,前辈们似乎深感惊讶,慨叹不已——焦作还有这么庞大的诗歌创作队伍?“今后河南的新诗创作就靠你们了!”脱口而出,并欣然为七月诗社和《三角帆》题词祝愿!这就是后来在《三角帆》第一期铅印报上展示给各位诗友的那些鼓舞人心的题作。

  与此同时,七月诗社从不同的角度不断夯实脚下的平台:不定时地举办主题诗歌研讨会、诗歌朗诵会等活动,吸引社会各界的诗歌爱好者。周边地市的诗友们也不时地参与七月诗社的活动,许多报刊成捆寄来,想以七月诗社为“传销”阵地。本人手头现在还有一本山西晋城市郊区文联1988年的《吐月》杂志呢。

  当时的活动场所都是诗友们“攒”出来的。有几位诗友在学校工作,在周末借一间教室,稍加布置,一台诗歌朗诵会就办起来了。

  也许一有空闲,某个人灵感爆发,写了几首诗作,立即打个电话,下班后找个路边摊,就着啤酒花生米就探讨起诗歌创作来。

  七月诗社的诗歌创作活动,引起了焦作市总工会的重视。也是为了促进职工文艺创作,活跃职工的文化生活,市总工会牵头在每年的新春之际,在工人文化宫连续举办了五届新春诗会,在全省乃至全国都引起了反响。在此,要特别感谢当时的市总工会宣传部部长韩冬先生,他为促成新春诗会出了不少力。

  转眼间,焦作七月诗社迎来了自己30岁生日。在此还要特别感谢宋宝塘先生,是他的坚守,使得七月诗社的旗帜一直招展在山阳上空。

  有这个平台在,焦作的诗作者们就不会寂寞。这不,七月诗社又在微信上建立起平台了,短短几个月,已经人头攒动。

  当诗歌走进互联网+的时代,我们回首七月诗社现象,意义颇多。

  通过微博微信平台,工作生活之余,写诗读诗鉴赏诗,也许就是诗友们以后的生活方式吧!

  我是一个未名诗人

  □徐庆礼

  1985年7月的一天,我升级上了高三。可是,我的眼睛感觉越来越模糊。于是,我在哥哥的陪同下来到焦作市人民医院五官科。医生经过认真检查,诊断为近视,并提醒我要配近视镜。为了我的大学梦,在经过短暂思考后,我决定配眼镜。

  接下来,医生对我进行了验光,校正。但配镜还得等3个小时。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我走出了医院,来到东方红广场。转悠一会儿,我又往南走过铁路,发现有一堆人在电影公司门前合影,就凑近探个究竟:原来是七月诗社的人在合影,他们都是青年或成年人。尽管我也十分热爱写诗,但毕竟自己还是一个高中生,所以,只能敬而远之。但是,我发现一个叫刘金忠的人,他跑来跑去,指挥着在场的人,挺有领导范儿。

  由于急着配眼镜,不便多停留,我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那个现场,虽说有点遗憾,可我了解到焦作有七月诗社这一团体,我还知道了他们下一次聚会的时间和地点。再后来,有一次,我给班主任请假,花了一块二角钱的来回路费(博爱到焦作的公交车费当时是六角钱),参加了一次笔会。可能是自己太紧张、太害怕的缘故吧。具体地点记不得了,内容也记不清了。

  所以,七月诗社是我作为一个诗歌爱好者的模糊的痛。

  在以后的日子里,除了努力学习语文外,还不断地写诗。当同学们每天坚持写日记时,我却坚持每3天写一首诗,直到参加工作后仍涂鸦不止。

  高中阶段,我写的诗歌有200多首。参加1986年7月31日《青年晚报》社举办的诗歌大赛获优秀奖。凭着我对诗的执着,我考入了师范院校的中文系。

  在大学里,我仍然坚持写诗,写了满满6本日记本。诗歌记录了我的大学生活,记录了我的初恋,可是,这6本所谓的诗集在我调动工作时却不翼而飞了,这是我心中的痛。

  诗歌是用心来写作的,是用情来表达的,她永远也无法复制。

  我对诗歌的执着和热爱,不会因为挫折而退却,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冷嘲热讽而降温,更不会因为市场的疲软和世俗的冷漠而泯灭,反而越挫越勇。

  因为,我知道,坚持是一种品质,坚守是一种责任。

  我现在是在省示范性高中担任语文教师,我提出创办校报和文学社,得到了领导的大力支持和帮助。在每一期的报刊中,我总想写点什么,总想拾起青春的梦,总想启迪现在孩子的青春梦。

  为了诗歌,我奔波着,耕耘着,不求扬名,不为逐利,我永远是一个未名诗人。

  难忘七月诗社

  □徐怀清

  七月诗社是我早年参加过的一个文学团体,它在上世纪80年代的焦作地区可谓盛况空前、红红火火,很是活跃了一阵子。

  那时候的人比较单纯、质朴。或在学校、公园、家里,我们聚在一起,平等相待、以诗会友、只为兴趣、尽情开怀,没有太多的功利观念和患得患失的意识。

  很值得怀念的是中站分社的那些人、那些事。在中站分社其铁杆骨干有:超捷、海涛、文学、春晖、希正、文生、大明、强国等,我们每周一次聚会,围在一起、清茶一杯,各自展示自己新写的诗篇,互相品评、争相赞许;从立意、构思、韵律、诗眼,一直到灵感、激情、风格、特征,以及格律诗、自由诗、朦胧诗、意象派等有关诗的话语,无不津津乐道,欢声笑语,很是尽兴。

  写诗、读诗、评诗是我们的同好,人生、社会、理想也是我们不可或缺的话题,人人各抒己见、直言不讳,或有不同看法、坦诚相待,彼此增进了理解,友谊也不断加强,可谓知音、知心、知己,真正朋友一场。谁能说这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现在忆想起来,还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重新再来一回。

  七月诗社真的很难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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