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注定遇到的三个人
□线 前
在张爱玲前辈曾说一句非常精辟的话: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两朵玫瑰一朵红玫瑰,一朵白玫瑰。
我认为对男人而言:他该有三个女人。一个是白莲花,那是男孩的初恋,冰清玉洁,美丽如梦。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对很多男人来说,那都是一朵在青春青涩的梦里一再摇曳的遥不可及的白莲。一个是红玫瑰。那是男人的热恋。火红热烈,震撼如电。不但可以紧拥入怀,还可以尽情亲吻。男孩经过红玫瑰的洗涤,变成了一个男人。红玫瑰对成熟的男人来讲,是爱不释手的酒。一个是康乃馨。那是男人的妻子。温馨淡雅,温情脉脉。她是男人奋斗的动力,是男人心灵的依靠,是男人回归的港湾。她是男人的第二个母亲。男人的天性都是儿童。而康乃馨会含笑纵容他的顽皮并耐心等待他在玩累时回家。
于是,男人一生的成长中,他会暗恋一朵白莲,他会热恋一朵红玫瑰。但是他会选择一支康乃馨来共度人生。
白莲是不适合共同生活的,因为她是如此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红玫瑰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和分泌雄性激素,但是要与一个真正热情如火的红玫瑰生活,很多男人并没有这样的信心。因为他会担心要么引火烧身,要么殃及鱼池。而很多男人需要的只是一个如康乃馨般温情宽容的妻子。
但是,如果你是个足够幸运的男人,你有机会遇到你梦中的白莲,然后让她变成红玫瑰,最后再演变成一朵康乃馨。
穷富有定,各安天涯
□陆永强
衡量一个地方是否富裕,现在有各种各样的量化指标,即便是一个小村子,村干部也能脱口而出他们的人均年收入是多少。古时不可能有这样的统计,但也无妨,看一个地方的建筑物就可以了。
中国人有钱之后,喜欢造房子。安徽农村遍布的徽式民居、江浙零星分布的明清建筑、山西的大宅院……它们的背后无一不是一个个的创富故事。一个地方这样的房子越多,就说明当时越富。如果一个地方不仅出现了大房子,还有园林,那么就说明富裕程度非常高,或是一个区域的经济贸易中心,扬州园林、苏州园林,就是一例。
有钱的中国人喜欢造房子、建园林;有钱的西方人则喜欢建城堡。在欧洲,如果一个地方遍布城堡,那么这个地方当年肯定辉煌过。小国卢森堡就是一例。
在卢森堡250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触目可及的就是城堡,或大或小,一幢幢、一群群,掩映在树林中,倚靠在小山后……这并非是我亲眼所见,当一位从欧洲旅行回来的朋友,告诉我他在卢森堡的所见所闻,让我似乎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
朋友是跟随一个经济参访团到欧洲的,他们下榻在卢森堡一个小镇上。当晚他们准备到餐馆喝点酒,消解一下旅途的劳累。在一家不起眼的餐馆里,他们震惊地发现,这里的最低消费每人100欧元起步,相当于人民币800多元。他们再找其他餐馆,大都是这样的价位。
这样的晚餐他们是吃不起的,最后找了一家快食店解决了晚餐,但每人还是支付了相当于300元人民币的代价。
上初中的时候,地理教科书告诉我,卢森堡是一个工业国家,那里生产优质的钢材。但朋友却告诉我,卢森堡早已不是工业国家,而是类似于香港、苏黎世、法兰克福这样的金融中心。那里寸土寸金,千万富翁、亿万富翁满大街都是。这样一个富得流油的国家,那顿1000元人民币的晚餐,的确不算太奢侈。
那里的一个普通司机,每月可以赚到相当于人民币五六万元,一个便利店的售货员月收入也相当于人民币2万元。如果按中国的收入水平,许多卢森堡人的月收入是与国内中小型企业的CEO相当的。
朋友感叹自己为何不降生在卢森堡,即便成为一个普通人,也不会为生计而发愁。
事实上,这种嗟叹源于金钱至上的消费主义的盛行,我们每个人都无法摆脱,无论群体还是个体。我们无法静心欣赏卢森堡美丽的城堡,而是从卢森堡人的奢华生活带来了不平衡。原因就在于我们找不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场所,或者说是人生的精神家园。
一个人如果没有自己的精神家园,无论你是在卢森堡,甚至是在天堂(如果真有天堂的话),你也不会幸福的。因为精神家园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支撑,没有它,整个人生和生活,就会失去宁静。
几十年前,浙江北部农村的一对姐妹,妹妹跟随丈夫去了国外,后来兴办家族企业,成为成功人士;而姐姐留在中国,嫁给了一位农民,终日劳作,日子艰苦。改革开放后,妹妹回来省亲,看到住在破房子里,还在种地的姐姐,悲伤不已。妹妹给姐姐留下了一大笔钱,造起了别墅、留足了养老金。但姐姐住不惯洋房,也不需要那么多钱,仍然喜欢下地劳作,粗茶淡饭,她一直很快乐。
“各安天涯”,无论天南还是地北,哪里都可能成为你的快乐世界。